“爷,高公子纯粹是为了刁难七爷;钱公子是为了银子;汪公子听他们俩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爷,成亲那日七爷势单力薄啊!”
“……”
顾怿说得口干舌燥,自家爷却无动于衷,还在奋笔疾书。
真真是皇帝不急,急太监。
就在顾怿等得心焦时,顾长平放下笔,轻描淡写道:“急什么,有的是法子对付那三个混蛋。”
这话像是给顾怿吃了颗定心丸。
他从怀中掏出信,“爷,安徽府那头来的信。”
安徽府,必是苏秉文的。
信到,人不到,顾长平眉目间的失落藏不住。
他扫了遍信,良久才道:“苏府那头如何了?”
顾怿没料到爷有这么一问,愣住了。府里上上下下都在忙大婚的事情,哪有闲功夫去管苏府的事情。
“收拾收拾东西,准备回京,回京后,我先去趟苏府。”
顾长平按了一下伤腿,与顾怿的目光轻轻一碰:“带讯给七爷,让她陪着我一道去。”
“是!”
……
顾长平看到靖宝着一身女装等在苏府门口,一时心里像被小猫挠过似的。
又痒,又按捺不住。
偏她还煞有其事道:“我是被逼的,毕竟她是旧人,我是新人,书上说,新人总要压旧人一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