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弋栖月,你就是个畜生!”
“畜生!”
弋栖月敛了笑意,眸光又冷了几分:“背主求荣,连一条狗都不会这么做!”
可是蒋耘依旧咬着牙大喝:
“弋栖月,你个畜生,你不得好死!”
弋栖月复又低下头,眯起眼睛来。
“好,蒋耘,既然你挂念着朕,朕便来陪你。”
“方才是右耳……好,这次,朕便取你的左眼。”
她勾起唇角,手腕一翻,执着那个簪子向着蒋耘的左眼直戳而去……
“等等,我……我说!”
蒋耘眼睁睁看着这尖利的簪子闪着寒光向着他的眼睛刺来,只这一瞬间,方才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悲壮的胆量便悉数卸掉了。
弋栖月手一停,眸子一眯,闪过三分狡黠和得逞的快感。
看吧,就是这样。
所以她不仅痛恨这个人,也瞧不起他。
每一个背主求荣的人,他的脊梁天生就是弓起打弯的。
“说。”
她手腕一翻,蒋耘便只觉得那骇人的簪子一直在眼前晃。
吓得战战兢兢。
弋栖月瞧着他却又笑:
“说不出实话来,朕瞧着,你这舌头也不必留着了。”
“至于牙齿……等去了舌头,一并去了便是。”
蒋耘这边只是一听,便吓得打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