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今日不是说了吗,我这几天都不能侍寝,还请大人再耐心多等几日。”她低声试探道。
谁知县令却突然发难,一脚把桌子踹翻,一声巨响,把她吓得一时间僵在原地。
就算不能侍寝也不必如此暴躁吧?
“你这贱人!害得我差点乌纱帽不保啊!”他怒吼道。
原来不是为了侍寝的事,孙婉香松了一口气。
“大人的乌纱帽与我有何干系,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,惹的大人迁怒?”
“你还在这跟我装!”
县令突然靠近,那手指头都快戳到她鼻子上了。
“你是不是让今天那个大夫去跟刺史大人说你在我府上,让他来救你?”
孙婉香闻言脸色煞白。
县令一看她的反应怒意更甚,若不是刺史大人告知他此事,他何止是会丢乌纱帽,这可是死罪。
他喊来下人,“把人捆了,关进边门最僻静那间。”
那里人少,离正门和角门都远,孙婉香再想跑也难掩人耳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