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怎么找到证据的?珍妮不会主动承认这种事,而盛达的那个高管也会保住珍妮,更会在乎自己的和盛达的名声,而Jane就算作证,她也只能说是她的上司授意的,她根本指控不了那个盛达的高管和珍妮。”宁馨儿一点一点的推测道。
听了这话,关启政不由得笑道:“你变聪明了,孺子可教也!”
闻言,宁馨儿的脸庞更红,感觉他鼻端喷洒出来的气息都打在了自己的脸上。
关启政随后便严肃了一下表情。说:“预算案一直都放在我们律所的保险柜里,而拥有保险柜的钥匙的人只有我和孙毅,孙毅这个人很可靠,绝对不可能是他。所以那个拿到预算案的人肯定是偷的钥匙,而能够偷偷拿到孙毅和我的钥匙的人也就锁定在几个人的身上。”
“那你怎么认定会是珍妮?”宁馨儿蹙眉问。
关启政笑道:“因为那几个人之中,只有珍妮有作案动机,其余的几个人都和你无冤无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