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黄森则,再次紧咬我们。他们肯定会参与战斗,我们得万分防备。”杜平想了想道。
“防备是必须防备。”荣奎吐了一口浑浊土烟,手缓缓捻动手腕念珠,道,“看来,中央那些人,从一开始就子下一盘大旗。”
悄无声息将人安排下来,明里暗里,不断渗入周边各县镇。
岑伦下来,最先进的是镇医院,去年镇医院举行了一次义诊万里行就是他提出来的,他哪里是为了义诊,分明是打着义诊名义,下周边村镇进行了解。
顾瑾这,下个乡,哪里都不去,偏偏来灵溪公社这边,这里头缘由怕也是深不可测。
荣奎想着想着,后背慢慢渗汗,他觉得自己已经够胆大心细,可仔细一想,中央这些人干活办事,才TM是真正的细思极恐!
“接下里怎么办?”杜平有些忐忑问。
荣奎抬头,眼中森冷且冰凉,问,“你父亲那边,没任何回旋余地了?”
杜平心头怵了一下,不清楚荣奎问这话倒底是什么意思,可也只能如实回答,“父亲那边涉及到高层领导建筑,他所站立的这边,目前很难翻身。他捎话给我,叫我不要为他的事奔波,让我好好协助您这边。他人现在虽被拘留,但外面依然有人脉,我想要什么,他的人若能帮忙,就定能帮忙。比如说,顾瑾这份资料,就是他的人拿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