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。”肖砚不由的多看了白术两眼。
他骨相皮相都不错,虽然习惯冷面拧眉,但是细看能看出点深藏的温柔,更动人的是,在他坚持自己的时候有种认定了什么后就至死不渝的少年味道。
“可是他不喜欢她,因为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?”
白术苦笑,“他们上课做测验,小孩子胜负心太重,输给了极光,于是就跟他说‘要不是小姑姑喜欢你叔叔,让我们对你好点,我们才不带你玩呢’。”
肖砚了然。
“你也不喜欢她吧,你讨厌她是因为她居然把对白极光的好,当作与你拉近关系的工具,白极光不值得被这么对待,他值得无私纯粹的爱。”
他哑口无言,这个肖砚,好狠。
他只能轻咳,“那个,你有没有感觉到这两天,隔壁办公气氛是不是怪怪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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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的收尾,沉默又尴尬。
谁也不知道怎么接话,唐画眼睛里藏着那种厌世的情绪,又浓又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