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妧抬头看去,还想说什么:“可是……”
语间,林老伯也见不得他们这幅场景,低头看见姜妧的伤口处的纱布已经满是血色,忙动手将纱布拆开,果然如他所料,止血药早就被鲜血冲到旁边的肉上,伤口处的棉线也有些要崩裂的迹象,他瞬间黑了脸:“你们自己看看,说了也不听,这下可好,老夫又得给你重新上药,你要是再不安分躺着,那缝线的痛苦又要再遭受一遍,姑娘家家,也不知道爱惜身体。”
长孙翌见到也沉下脸,没有再提灵斛草的事,而是拱手对林老伯说:“是晚辈强求了,老伯莫要见怪,还请您再替舍妹换些药。”
林老伯摆了摆手:“看你这英俊帅气的模样,说话怎么也跟读书人似得,酸的人牙疼,行了行了,你妹妹既然来了老夫这里,老夫不会让她有事的。”
语毕,就见阿宁从外间跑进来,手上还提着只乌黑的大母鸡,那母鸡鸣叫声高亢有力,周身又夹杂着股难言的味道,他兴高采烈的将鸡提起来显摆:“爷爷,你快看,我刚刚在林子里抓到只乌鸡,用来给漂亮姐姐补身子最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