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的面色渐渐狰狞,使者面色骤变之际却闻拔剑之声响起,面前的孟获猛然挥剑,但见寒芒乍现,使者从眉心开始直到下腹出现了一道血痕,鲜血快速蔓延,而他奉着的圣旨也一分为二。
还未等使者的侍从说话,便见孟获又是一剑斩杀了右边的侍从,同时一剑削去左边侍从的耳朵,冷笑道:“不杀你,让你给我传个信!”
那侍从早已吓呆了,这时候方才回过神来,战战兢兢道:“将军……要……要我……”
“你记住了!”剑刃贴着他的脖颈,孟获恶狠狠道:“少了一个字你这脑袋都保不住。”
“将军请说,将军请说……”侍从急忙道。
“回去告诉王辰,就说我孟获不吃他那一套。今日我便要再南中继我滇王大统,让他少打咱们南中的主意,不然我这刀可不长眼!我帮他杀了背叛他的南王,就当是给他一个人情,让他承着。若是晋军敢踏足南中半步,休怪我无情!”
“诺,诺,诺……”侍从连连点头。
只是这话还没有说完,孟获却用剑身拍了他一耳光,在他脸上擦拭干净剑刃,方才道:“滚吧!”
这侍从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向着殿外逃去,引得殿中无数孟家子弟大笑。
只是在这所有人中,只有孟琰眉头紧锁。
正如王辰所言,雍闿死后的南中当真便是山雨欲来风满楼,一场战火已经不可遏止得在南中迅速蔓延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