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绣心中苦笑不已,连忙说道:“败就是败了,绣,又不是心中狭隘之人。”
金尚看得激动不已,就连那两鬓斑白都炸了起来,一边拉着韦端,一边高兴的说道:“休甫,那张绣可是西凉少有的悍将,元将居然能与之打平,可真是厉害啊!依老夫看,元将比典韦之流还要厉害一些!”
“当真?”韦端闻言一愣,诧异的问道:“元休,小儿拙计,焉敢班门弄斧,杨骠骑身旁的典将军可是连鲜卑人都会感到颤抖的存在啊!”
金尚笑道:“休甫,切勿妄自菲薄,元将的武艺亦是世间翘楚,如今天子蒙难,正需我等奋力向前,不畏险阻,解救天子啊!”
金尚这一顶高帽子酣然盖下,竟让韦端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韦康洒脱的笑道:“父亲,即便是遇上那典韦、黄忠之流,孩儿不虽敢说一定能胜之,但抵挡一二还是不在话下。”
事态正往张绣乐意看到的局势发展,正值韦端犹豫不决之际,如此良机,张绣岂能错过,只见他沉声说道:“韦老大人,我们京兆尹、弘农两郡背靠黄河,加之我军又驻守函谷关,如此地利,纵使他杨家军再怎么精锐,也能强渡黄河不成?”
“如此良机,错过岂不可惜?况且这天下之大,又有哪路诸侯真的愿意坐看杨帆一家独大?只要我们守住一二月,就是春耕时节,杨家军必将不战自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