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连澈后退了两步,仔细看着自己刚才的成果,对晏七七嘲讽的话恍若未闻,“是还不错,我一向都是个力求完美的人,对待别人也是如此,这结自然要打得我满意才行。”
她身上穿着御寒的裘衣是郝连澈的,如此一来,她暖和了,郝连澈倒是单褂薄衫,矗立在寒风中犹如一棵清冷孤傲的杉树。
景殊知道少主的身子,这才刚刚好一些,又在花样作死了。
他刚要上前,郝连澈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,不轻不重的瞪了他一眼,景殊才迈出去的步子又硬生生的收了回来,再次挨着马车作一颗安静的‘蘑菇’。
作吧,都作吧,他管不了了!
本来晏七七还在心底盘算,自己穿了他的裘衣他会不会冷,结果一个念头没转完,就听到了他气死人不偿命的话,顿时心中仅存的那点关心通通化为乌有,满脸鄙夷的瞪了郝连澈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