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玲对着那保镖道:“检查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,那我们就先进去?”
保镖连连点头,“没问题!”
......
整个过程中,我的脑子极乱。
这个阿玲是谁?
她为什么帮我?
进到房间之后,我终于近距离看见了这个靠有钱在缅北叱咤风云的华佬。
他坐在病床一边,握着一只苍白的手。
躺着的年轻人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,胸口插满了管子,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苍白。
床边的机器发出“滴滴”的声音,仿佛时刻在暗示这条生命的流逝。
华佬听见动静,转过头来,“医生,我儿子现在的状态怎么样?”
如果不是知道内情,我看着这个神色中透着萎靡和枯萎的中年男人,一定会心生怜悯。
可笑的是,他手上的那条骨链时刻在提醒着我那血淋淋的现实。
我沉声说道:“情况不是很乐观。”
话音刚落,华佬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,紧紧地盯着我道:“你是谁!?”
完了!没想到这个人如此警觉!
以这人的敏锐性格,再说刚才那套说辞多半会露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