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秋香不免有些头疼,这老宅二伯要纳第二个妾,她家只怕有要费些银钱。
更是怕刘仁贵带坏了自家爹爹。
“纳妾到也罢了,可不能再由着养奶胡来,这自古纳妾,可不兴大摆酒宴的,不过是摆个两三桌,请家里的下人们热闹热闹。”
这些东西是罗姑姑才教她们的,刘秋香现学现用。
如此一来,她与刘春香越发觉得罗姑姑教的那些东西很有用,心中暗想,往后可不能再随便跟罗姑姑打马虎眼了,得认真用心学才行。
刘稻香也跟着劝道:“二伯娘,以后智财哥是要继续进学的,若上头来考核智财哥的品行,听说他家老子宠妾灭妻,那成绩上说不得有些不好看,再说了,四叔不是还没有娶妻么,往后若叫女方家里知道了,还以为刘家的男人全都一个德性呢!”
刘秋香先前说的,刘孙氏并不太在意,刘稻香换了个由头再劝说,刘孙氏便紧张起来了,把心中想借机敛财的心思给小心收起来。
又闻听这事儿会影响到刘旺贵,她便琢磨着找这个由头,正好让她家老不死的不同意刘仁贵大摆酒席。
刘孙氏说道:“那老不死的可不知道你们二伯新娶的翠玉,是我买来的。”
刘稻香不由好奇地问道:“怎地,你没有带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