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去吧。”萧淮复示意方池。
方池恭敬退出房间,顺带关上了房门。
恰巧这时,萧淮复发现了桌上碎纸片底下的那张画。
有些吃惊。
沈栖月眼疾手快一把抢了过来。
不甘心地追问:“为何桑星月只是禁足?换成我就要杖毙?”
萧淮复蹙眉,眸光阴冷,语气冷漠甚至懒得解释。
“本督需要跟你解释吗?”
“是你求着要本督娶你的,你难道不知,东厂不是什么好地方吗。”
这话让沈栖月恼怒地攥紧了拳,“在你看来,我的命,还不如一个丫鬟对吧?”
“你到底把我当什么?”
萧淮复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她,没有言语,那周身威严冰冷的气势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沈栖月心里有些堵得慌。
像是压了一块大石。
“画拿来。”萧淮复冷声命令。
沈栖月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那张画,挑衅地看了萧淮复一眼。
毫不客气地撕掉。
撕得粉碎。
“沈栖月!”萧淮复见状震怒。
沈栖月语气冷漠:“这是我自己画的,我想撕便撕,督主这也要管吗?”
说完,沈栖月转身夺门而出。
萧淮复心情烦闷,将原先撕碎的画拼拼凑凑,重新粘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