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打算戒?”肖贤也问。
“你不也没戒。”楚瑜吸了一口烟,“尼古丁确实是个好东西。”
“怎么项目做一半就跑了?”
“美国另外一个项目喊我去帮忙。”楚瑜没有详细和肖贤解释的兴趣,换了话题问老薛,“你什么情况?老婆呢?”
“别瞎叫,那是前未婚妻。”老薛咧了咧嘴,“跑了。”
“吵架了?”
老薛弹了弹烟灰,没说话。
有时候沉默是比言语更有力的回答,就像是窗外树杈上断了线的风筝——它只是呆在那里,不消一个字,你便知道彩色的飘扬的尾巴是它秋日带给孩子的快乐,被寒风缠绕在一起的丝线却是它冬日不尽的磨难。
肖贤见老薛犹豫,正想换话题,就听老薛说:“我前段时间投资失败,亏了不少,老婆本也给赔干净了。”老薛笑了笑又说,“不怪她。”
“你……”楚瑜不知道怎么安慰老薛,只是叹,“也没听你提过。”
“有什么好提的,”老薛又吸了一口烟,“又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有什么能帮忙的,”楚瑜看了肖贤一眼,说,“我们都在。”
楚瑜说罢捏了捏老薛的手,肖贤也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没事儿啊。”老薛用轻松的语气指着窗外说,“难得,现在还有人玩风筝。”
“猎奇吧,”楚瑜说,“我小时候都不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