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到裴皆然‘有病’,貌似有办法规避,但是否会影响什么,童伯暂时也无法确定。
类似给自己心理暗示,或是神魂镇静的法门,能让裴皆然在某些境地下保持正常,可对精神终是有压力的。
那只是让表面看着正常,心神其实仍是慌的,又在强度压抑下,战力因此被影响也不好说。
乌侯再次嘶吼,方圆数十丈地面直接凹陷,妖气激荡而出,荣予鹿等武夫也没能幸免,他们纵有强悍体魄,奈何差距过于悬殊,连带童伯在内,尽数变得萎靡。
裴皆然攥紧手里的玄铁棍,一脚踹飞城门旁的石墩,在石墩被乌侯尾巴击碎的瞬间,裴皆然的身影便自碎石里出现,给了乌侯当头一棍。
紧跟着再次施展连击战法,没有给乌侯任何反应的机会,但结果就跟上回一样,哪怕乌侯被打得节节败退,却根本没有受到实质伤害。
可也给予了申屠煌等人恢复生息的时间。
萧时年把自己从墙壁里抠出来,他面色严肃,径直给伤处刻画一道阵纹,持剑攻了上去。
裴皆然和萧时年联手,再有后面申屠煌的杀符相助,成功又斩断了乌侯一条尾巴。
但很快申屠煌便被乌侯踩在脚下,裴皆然坠落在地,嘴角溢血,萧时年又一次镶进城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