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琴看着兄长认真的眼神,犹豫着,不知道该不该答应。
正在这时,旁边传出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,不屑道:“我看还是算了吧……大家都清楚,秦家的小妹秦琴是先天不足的病秧子,万一等下跳舞晕倒了,半死不活,找谁说理去?”
秦川目光一凝,如电一般扫向后侧,沉声道:“你说谁是病秧子?”
出声的人,正是刚刚走回来的宋杰,宋杰举着杯香槟,一脸冷笑:“怎么?难道我说错了?你让大家评评理,你这个妹妹是不是从小到大,一直是病秧子?
说来也奇怪,秦家的长生集团是做医药的,还这么多年治不好她……秦大少,我是好心劝你,万一她跳舞跳了一半死了,你这个纸糊的秦家大少,估计屁股没坐热就得滚蛋”。
秦子恒和秦子越都义愤填膺,他们听不得宋杰侮辱秦琴,可又不太敢和宋杰硬碰硬。
秦琴则是面色黯然,泪眼潸然,楚楚可怜地捏着自己的裙角。
她觉得一切都是自己太没用了,才让秦家都蒙羞。
“喂,宋杰!你追不到老娘,就去欺负琴儿,你明知道琴儿是我罩的,你什么意思啊?你想码擂吗!?”凌落雪听不下去了,她受不了有人拿秦琴开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