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安捂着额头,没有任何伤势,只是剧痛难忍,区区弹脑门的痛楚比当初被打碎内脏还要无法忍受。
得亏被弹的人是李长安,这世上所有的痛苦他近乎都尝试过,假如忍受痛苦有分级,他至少也是帝级。
正在点炉子的熊戮转过头来,狐疑道:“下车的时候撞到头了?”
李长安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回了声‘嗯’。
熊戮疑惑的看了看车门上下,只当是李长安自己不小心。
说是小皮卡车,可能让一个两米多的大个子在副驾驶酣睡,就注定了小不到哪里去,李长安能撞到头确实不可思议。
李长安对身高的执念不深,个高不加战斗能力。
芬妮走下车,拉开李长安的手查看了一下,额头上光洁一片,没有明显的伤痕,这才松了口气。
前头忽然传来了刺耳的惊叫声,一家人连忙转头看去。
“怎么回事?”熊戮先护住了妻子和女儿,又拉了把李长安,免得一家人离的太远。
“桥没了。”李长安无奈,刚刚的一切都是真的。
可原初留下他是为了什么?桥梁终究可以重建,李长安依旧可以去往牙城,只不过会耽搁几天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