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朝朝朝门外瞥了一眼，飞快摇头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没见过。”
江遥挑眉。
“你这反应，不像是没见过的呀。”
凤朝朝后脊一僵，顿了一下，咧嘴笑。
“真的没见过。全是暗卫，躲着呢，哪见得到。”
江遥轻笑。
“你还知道暗卫了？”
凤朝朝摸摸脑袋。
“是之前养伤的时候，林燕告诉我的。”
那会她俩躺着都不能动，她本身是个话多的人，根本忍不住，就拉着林燕聊了很多以前的事情。
大约是被她的感染了，林燕也没忍住，说了一些她曾经的生活。
比起凤朝朝，林燕的生活要枯燥的多。
每天醒来，要考虑的是怎样活下去。
封祁的暗卫训练虽不危及生命，但一旦被淘汰，就再没有继续下去的价值了。
他们的出路只有两条，冠上“林”姓，成为麟卫，或者脱下那一身衣服，从麟卫营离开，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。
凤朝朝想到林燕那些经历，忍不住感慨。
“那样的日子，要换是我，我一天都坚持不下去，真不知道，他们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。
而且，我听说，她是‘林’姓里唯一的女子。
肯定吃了更多的苦吧。”
江遥同意的点点头。
“这世道，女子本就要比男人难得多。不过，这不是重点。”
凤朝朝：“啊？那什么是重点？”
江遥歪头朝门外看了一眼：“门外的守卫，究竟是谁？”
凤朝朝之前的表情，漏了一点，让江遥抓到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