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陈潇一边穿行一边道。
“呵呵，你的突破速度，太快了，虽然有我在旁边帮忙，你也很努力，但是这终究太快了，我之前一直担心你迷失了武道的方向，变得唯利是图，不过现在看来，你倒是没有变成我所担心的那个样子。”
灵魔道，“而且你之前说的那番话，人事天命，的确是武道的上层境界，你能认识到这一点，那就证明你不会出大差错，所以我说我放心了。”
“就这个？”
陈潇一笑，“那看来你灵魔还是有些小瞧我了，这个道理，我很早就明白了，你以为我当年能从奴隶堆中活下来，靠的是什么？心狠手辣？阿谀奉承？唯利是图？这些有用，但却不是最为核心的一点，我能一直存活，到今天这一步，就是我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。”
“过犹不及？”
“不错，就是过犹不及，利益也好，阿谀奉承也好，心狠手辣也好，这些只是没办法的时候再去做的事情，而且做，也不能做的彻底，关于利益，我从来都不是独享，能分我一定分一些，关于拍马屁，我也会说好话，但绝不会滔滔不绝，点到即止是最妙，最后就是心狠手辣，该杀的，我一定杀，但是不该杀的，我也一定不会杀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