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美清贵的少年敞开窗户,睡在床上,容颜憔悴,胸前刺着玫瑰的女人开门进来。
朝他鼻子上晃了点东西。
然后慢慢拉上了窗帘。
林稚隐约知道这是不好的事。
但是她毕竟只是个青春期的女生,想不到一个大季嘉言十来岁的女人,到男孩的房中能干嘛。
短暂的狐疑过后,便拉上窗帘睡觉。
和往常不一样。
那天她起来上学,季嘉言默默站在家门口,隔着小道看她,看了许久。
他说:“林稚,你昨天没在家。”
她说:“在的。”
男生脸色刷白。
慢慢走出去,又抱头蹲到地上。
她第一次听到他发出那样的声音——像野兽在低吼,像野兽被刺中。
她曾经也是很残忍的人。
林稚想。
她因为嫉妒,旁观了他人的不幸。
她该死在季嘉言手里。
这句有意识无意识的话,原来是过去真相的映射。其实她有时候都不太懂自己,为什么时而为他发狂,时而想要逃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