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阁主,上次那女人有些手段,接走老令公后我们一路跟随,还是在进城前跟丢了。”
言子卿放下手里的折扇,若有所思。
“官府那边是谁要截人,查清了吗?”
梅闹将一份整理好的信笺递给言子卿。
“是押解官动的手脚没跑了,他原来不在军中供职,反而曾经以较高的武考名次留京,后来自请调命,才去了戍边。”
言子卿暗暗思褚:武考前几名大多是宫中侍卫和暗卫的备选,如果志在沙场,去参军不是更直接一点?
“再查查看同期有没有同这个人交好的京中官吏。”
梅闹猜测:“阁主认为他可能是被当成棋子,用完就丢了?”
言子卿不置可否:“有人想要踩着别人上位,那他的脚下不一定全是尸体,兴许能找到两个喘气的,对权利富贵仍然不死心。”
梅闹点头:“明白,属下这就去。”
“慢着。”言子卿拦住他。
“阁主还有什么吩咐?”梅闹完全没想到即将有祸临头。
“你是不是...”言子卿看他:“问我夫人拿过银子?”
“哎?”
梅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而后才恍然大悟:“那,那个阁主,这是个误会,你听我解释。”
他解释的话还没来得及说,门外已经跑远了的司墨又折返了回来。
“先生,您快去看看吧,回春堂有人闹事,都快打起来了。”
祝南星真是没想到,世界之大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