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他只是瞟了一眼,便蹙起眉头。
口供上的内容,对张逸杰来说,根本没有什么大用。
黄韵寒不过只是一个负责收钱的,做的与张天豪的没什么两样,她把收来的钱,同样上交,通过指定的时间,放在指定的地点,会有人来收钱。
从这份口供,根本无法指证欢儿是背后的主使者,是背后的收钱人,更别说陈定海了。
口供上说,她不过只见过欢儿两次,一次是在凤栖楼,欢儿是看她的生意好,过来吃顿饭而已。
第二次,便是录音上说的,在夜京大饭店,但他们也只是吃饭而已,唯一说的一件事,只是宣布陈曦成为所谓东区的负责人而已。
具体什么事,根本没有谈。
仅仅凭负责人几个字,根本无法给任何人定罪。
黄韵寒不过是一具负责收钱具傀儡,具体事务,她根本不清楚。
想来,其他另外三个负责人,也是一样。
想到此,张逸杰深感无奈,不有力而无处使。
“不管了,先去会会他!”
张逸杰的身子向前一挺,消失在雨中。
公安大楼对面,有一个青年,拿着望远镜,刚刚这一幕,恰好落入他的眼底。
大雨滂沱,从他的脸上滑过,他脸上的疤,此时此刻,触目惊心。
身影一闪,他消失在公安大楼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