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他颔首,大大方方承认,“是我把秦堰书打工的地方告诉他们,让他们去关心一下秦堰书。”
“顾恒,在我跟前你不用藏头露尾的说话,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了解,是想让他们关心还是找麻烦,你比谁都清楚。”
她卸了力道,松开他。
“那你了解秦堰书吗?”
他玩味一笑,慢条斯理整理着衣领,气质依旧是贵公子的矜贵。
“我在现场,看得清清楚楚,秦堰书可不是一根筋,他比你想象中聪明多了,故意拿话激秦泰,被打进医院,可是秦堰书自己设计好的呢。”
他无所谓勾唇:“不管秦堰书伤的重不重,只要他肯起诉,秦泰绝对会进去,说起来,秦堰书还得感谢我,是我帮他解决了这个吸血的麻烦。我认识的有从未有过败诉的律师,秦堰书要是需要,我可以免费介绍给他。”
谢他妈。
她知道顾恒性子有些扭曲,但没想到他能把黑的说成白的,明明做了一个错事,仍旧理直气壮,半点都不把人命放在眼里。
他知不知道自己也是帮凶?
姜茶茶深吸一口气,告诉自己不能和一个脑子被门夹了的人生气,说出的话却还是咬牙切齿:“所以,你想做什么?”
问到这的时候,姜茶茶心中隐约起了一个念头,可又觉得一个人不至于那么有病。
“你不觉得很有趣?”
听他用懒散的语调说出玩世不恭的话,姜茶茶额头青筋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