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种种遭遇,都没有现在这一刻让她觉得羞耻。她扯了扯被撕碎的衣领,眼泪夺眶而出。
她说错了,她在厉冥夜眼里,或许连狗都不如。恍惚间,她又看到了那个卑微的自己,心痛难以抑制。
她是自取其辱,怨不得别人。
张熙洛换了一件衣服下楼,李婶凑到她面前,眼神中带着暧昧,“夫人,要不要补补身子?”
“不用。”她强扯出一抹笑意,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夫人,要去哪?”李婶意识到自己问多了,赶紧补充,“让司机送你吧。”
张熙洛没再说话,开车离开。
一路上她都心不在焉,也一直走错路,回到沁园比平常多用了一个多小时。
“不舒服?”
一下车,她就看到了欧阳辰,他似乎在等她。
“有点。”张熙洛点点头,她这状态想否认,他也不会信,“你找我有事?”
“嗯,我听说伯母病了。”
张熙洛拿钥匙打开门,让欧阳辰进去再说。
张熙洛走到冰箱前,打开冰箱门,拿出一瓶水,猛地灌了几口,呛得只咳嗽。
“咳咳咳!”
“你要喝水吗?”张熙洛面无表情,说话有气无力,猛烈咳嗽让她眼冒金星。
欧阳辰摇摇头,皱了皱眉,“你怎么回事?状态这么差!”
张熙洛不说话,他继续说道,“如果信我,可以告诉我。”
“吃饭了吗?要不要一起喝点?”张熙洛不想说,也不能说。
烦闷的心情急需一个宣泄口,她从酒柜拿出一瓶烈酒,“你来做个下酒菜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