皓轩摇摇头,“我不睡,我要陪着妈妈,我怕妈妈再不要我。”
赫连曜心里一阵酸涩,“傻孩子,你是妈妈的命她怎么会不要你?你告诉爹爹,妈妈经常头疼吗?”
皓轩虽然心智比同年龄的孩子要成熟,但始终是个孩子,他想了想,“也不是太经常,不过每次疼起来都好可怕。对了,我们住到沪上的新家后,她疼了好几次。”
赫连曜陷入了沉思,听皓轩的话是前面疼得不怎么频繁,可是到了沪上就变得频繁,难道是因为受了刺激?她的刺激除了自己不会有别人。
好容易熬过了四个小时,赫连曜把孩子交给石头,迫不及待的走进了医生办公室。
医生见他也不意外,指了指对面的椅子,“连先生,请坐。”
赫连曜用假名字登记的,他要是用真的身份,会引起不必要的暴乱。
医生叫史密斯是个近五十岁的洋人,长了个大大的鹰钩鼻子,他是很著名的脑科专家,在世界上都享有盛名。
雪苼的病给他看,赫连曜才放心些。
史密斯医生手里有张黑色的大型胶片,黑乎乎的上面有些奇怪的东西,赫连曜看不懂。
史密斯问他,“您的夫人是不是曾经脑部受伤过?”
赫连曜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三年前那件事,也不知道这期间她有没有再受过别的伤,该死的,他对她竟然是一无所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