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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也上了,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到最后还是南音带着顾久去医院包扎伤口。
从那天之后,顾久就成了一个甩不掉的瘟神,南音到底是被他纠缠得无可奈何,还是当真犯贱,总之又跟他有了两次。
这是第三次。
顾久将南音的双手按在了头顶,卖力极了,要将分开这一周补回来似的,粗喘着气低头吻她:“那天打电话给我,是不是想我了?”
“不小心按到的……”南音笑,“你该不会就以为我想你,所以着急忙慌地从赶回来找我吧?”
顾久觉得,这个女人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,按住她的后脑勺,加深这个吻。
他们颠鸾倒凤了一次,但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脱完,南音躺着一会儿,缓过来了就起身。
“你走吧。”南音觉得身上黏糊糊的,解开旗袍的扣子,想去洗个澡。
顾久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脑后,看这个薄情的女人:“舒服完了就让我走,南音,你拿我当鸭?”
这点南音是承认的:“你拿我当鸡,我拿你当鸭,咱们彼此彼此。快走快走,好走不送。”
谁拿她当鸡了……顾久无名火起,看她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丢在地上,就想把她按在墙上从后面再来一次,她的腰细,掐起来最带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