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让你叫我舒舒的。”我压低着嗓音怒斥,“你给我滚出去,不然我拿笤帚赶你。”
言恒母亲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,“不准叫就不叫好了,你干嘛那么激动,小心把你爸吵醒。这样好不啦,我们出去谈。”
“好,你出来。”我很认真地点头,手放在病房的门上,耐心地等女人走出去,在女人转身的时候,刷地抽出一把水果刀,刀尖正对着她,“警告你立马儿滚蛋,不然别怪我的刀子在你身上捅几个窟窿。”
这对母子,来找我无外乎要钱,我才不想听她瞎哔哔,直接给她来硬的,看她走不走。
讨厌的女人终于被赶走,我和靳耀庭也能好好享用早餐。我没主动说言恒母子的事情,靳耀庭也不问,吃完早餐将就着在爸爸隔壁的病床上眯着。
八点半时,他换上秘书给他送来的衣服,神清气爽地去上班。我一直把他送到医院门口,看着他上车,可就在他前脚跨上车的时候,言恒母亲从旁边的绿化带冲出来,拽住他的胳膊。
“未来女婿,你借给我点钱行不行?”言恒母亲像狗一样腆着脸笑望靳耀庭,一双肥胖丑陋的手死死抓住靳耀庭的袖子不放,“财产都被舒舒败光了,她弟弟又在外面和人打架闯了祸,现在被人逼着讨要医药费,再不给钱,就会被人打断腿。虽说不是一母同胞,好歹都姓言,你看在舒舒的面子上借给我二十万,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