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并往外走,顾宴只当她是心里害怕,便话多了些,并没有认真,他总算颔首,“你说。”
“如果我死了,那我要金丝楠木的棺材,最好的那种,我可不要杉木;然后下葬的时候你多请几个人来给我哭灵,越多越好,要把我的葬礼整的跟成亲一样热闹,还要……让我想想还要什么,我也没什么遗产,还望大人看在我的苦劳上,给我烧一柜子的衣裳,要最贵的那种,不行我怕忘了,回头我拿个笔记下来,大人你到时候给我立个字据吧……哎大人你去哪啊?怎么走这么快?”
温鱼看着已经大步向前走的顾宴,很是不解,于是她满脸无辜的看向身后的宁也,“宁大人,你说大人不会是想赖账吧?”
宁也:“……”
他扶了扶额头,认真道:“温姑娘,你的要求太多了。”
富家女温鱼由衷的困惑了——这也多?
要不我在这古代没有朋友,我光是葬礼就高低得办个七七四十九天,就这也嫌多,太抠了吧?
没办法,这就是寄人篱下的痛苦吗?她小跑几步追上顾宴,顾宴看她小脸泛红,还是停住了脚步,沉声道:“本官这可没有金丝楠木的棺材,也不能烧给你一柜子的衣裳。”
温鱼毫不在意的摆摆手:“那个啊,我随口说的,大人不必放在心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