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,好歹毒的心肠。”史文恭盯着华榉,脸上的肌肉抖动着满怀恨意说道。
华榉把宽剑倒提着贴在手肘后,说道:“对敌人我从来不手软,尤其是对出卖自己国家和同胞认贼作父的人更是如此。你身为宋人,却甘愿做金国的走狗,帮着金国对付大宋死有余辜,我现在只是废了你的四肢的筋,已经是很仁慈的了。”
史文恭冷笑了起来,说道:“我虽然是宋人,但是大宋给了我什么?
当年我满怀希望进京赴考,本指望能够谋个一官半职,即光宗耀祖,又能够报效朝廷。可是就因为我没有贿赂主考官,便将我除名,并永远不许我再进京赴考。我气不过就去衙门喊冤告状,结果差一点没有被打死。
有这种乌烟瘴气的朝廷,有这种昏庸无能皇帝,有这种贪婪无耻的官员,我为什么还要替大宋忠心?”
“这不过都是你为自己找的出卖同胞和国家的借口罢了。”
华榉说道:“你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,你可以恨皇帝,可以恨朝廷,可以恨官员,但大宋的老百姓都是无辜的,你帮着金国对付大宋,大宋要是完了,大宋所有的老百姓将沦为金国人的奴隶,难道就因为你一个人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,就要用整个大宋百姓的悲惨来发泄你的恨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