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宗大喜,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双手接过帛卷激动地道:“多谢前辈美意,晚辈定当竭力参悟,不负前辈所望!”
蔡伤并不阻拦蔡宗的跪拜,反而坦然受之道:“武学之道,达到一定境界时,已不再重于修道,而是在于悟道。悟,那是一种境界的跨入和迈进,有些人苦修一辈子也无法找到那种境界,因为他不懂得悟,你根骨极佳,相信悟道不难!”
“好,说得好,凤儿,你听到了没有?道之极,在于悟,以后有机会多向蔡老爷子请教请教。”叔孙怒雷拍掌道。
“小侄女见过蔡伯伯,今后还请蔡伯伯多多指教!”那头戴斗篷的神秘少女恭敬地向蔡伤行了一礼道。
“哦?”叔孙怒雷似乎没有想到他的乖孙女竟会来这样一手,如此称呼蔡伤。
蔡伤托起蔡宗,目光移向叔孙怒雷。
“哈,这是我失散了十八年的孙女叔孙凤。”叔孙怒雷干笑着解释道,同时也向叔孙凤叱道,“小娃无知,竟不知辈分高下。”
“爷爷这可就说错了,如果以师父的辈分而论,我可没有叫错的,以您的辈分来算自然错了一些,可是江湖英豪何必拘小节?你跟蔡风不是也可以做朋友吗?”叔孙凤反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