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美人儿还在痛苦呻吟,他皱着眉头扫了眼美人儿周身的血迹,“也好。”
我低头哀哀叹了声气,却也不得已装作含笑的模样。若是我如沉玥那般,定是会指着他鼻子骂上两句负心汉。
只可惜,我终究不是旁人,也说不出那样酸溜溜的话。
门后那间房中有一缕声音气若悬丝,却情深不已:“影渊哥哥。”
或许是许久未听过这种暧昧的称呼,我不由得抖了抖嘴角,心中沉甸甸的,只好拾了两名宫婢,自个儿开了偏殿找了床睡下去。
诚然,一个人睡许是太过孤寂,合宿都在眼睁睁的看着房顶。
至于影渊这厮有了新宠之后,我固然是大度的在子梨那抹梨院子中躲了三日,惊得子梨在这三日中生生被雷劈了数次。
深秋时间的雨有些凉,我抬着扇子去接廊上雨水,没心没肺的同身后上神道:“当才我瞅见你那楼阁中养了株菊花,都这等时节了,还能开的这般娇艳。”固然,是我瞧上了他的那株菊花,想着偷偷给剪下来泡茶喝。
子梨上神戚戚然的垂头一叹:“小姑奶奶,冥王殿中比这稀奇的东西,数不胜数,你怎总惦记着我这院子中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