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在心底,他并不相信,陈九州这么大费周章的,只为了一个遗体?
“陛下,何必欺瞒外臣。”秦令叹气。
“陛下得了许昌,若是在城中立碑,英烈赵昭帝之墓云云,那么,许昌城的百姓士卒,都会念念不忘,时常拜祭。所以,陛下当不会好生安葬,估摸着,连墓碑都不会有。”
“收声!”司马严冷喝一句,双手扣住了秦令,准备抓起来,亲自丢入油锅之中。
“小先生怕不怕?”
秦令摇头,面无表情,“这位便是太子了吧?既是要杀外邦使臣,还请速速动手,莫要犹豫。”
“你!”司马严怒吼,将秦令整个举了起来,准备松手丢入油锅。
秦令大笑不止,无半分求饶。
“陛下根基定然牢不可破,刚坐稳龙椅,便杀使臣了。若在日后别人提起,定然也会夸赞陛下,好一副争雄之心!”
“严儿,放下。”司马唐皱眉。
司马严顿了顿,冷哼着将秦令放了下来。
“再次告诫先生,莫要大放厥词!否则,哪怕忤了皇命,也定要杀你!”
“速杀,便让我舍身成仁。”秦令不卑不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