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阳县的刽子手。”
“年过四十,子承父职,衙门里的老人。独居,养狗,住在尸房旁边。”周予安道:“他与黄槐是亲戚,张氏是他表姐。黄槐出事后,他曾回村探望,这两颗人头,许是在那个时候被弄混的。”
“是与不是,将人叫来一问便知。”沈崇明瞟了一眼盒子:“你可还有瞒我的事情?”
“没有了,该说的都说了。”周予安冲执剑招手,把徐老蔫的头给他。
“该说的说了,不该说的呢?”沈崇明逼近周予安:“你我是要成亲的,我可不希望我的枕边人对我存着什么不该存的心思。周予安,夫妻之间,最忌同床异梦!”
“这不是还没成亲嘛。”周予安往一旁挪了挪:“我保证,在你我成亲之前,我一定将我所有的秘密告诉你。包括该说的,以及不该说的。”
“好!”沈聪明擦着周予安的脸庞:“我等你。”
周予安心里一毛,赶紧往后退了一步:“时候不早了,咱们还得去问那个刽子手呢。”
“不问王县令?”
“他的心思我知道,无非是转移视线,保护夫人。”周予安步上马车:“没猜错的话,徐老蔫的这颗头原是要出现在他的竹林里的。我们去问刽子手,无非是为了印证这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