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家丁听到这话,依旧冷硬地回了一句,“我家少爷吩咐了,这是他与许歌之间的棋局,谁都不许插手。”
王子伯被他们一瞪,直接没了脾气,只是望向曹先令的神情更加晦暗不明。他低声也不知自言自语了些什么,最后一挥衣袖,静静地站在一旁。
而他这些大小举动,全落在一旁酒鬼眼中。
酒鬼嘴角微翘,似乎转头就忘了这小小变故。
台上,许歌听完曹先令的布置,同样是哈哈一笑,“曹师兄,你这是要给在下送礼啊。春节早就过了,真是让人不好意思。”
曹先令并不答话。
许歌张嘴说道:“许歌进四!吃马!”
话音落下,他脚下真元一吐,已是瞬间到了那“马”身后。
那名家丁也是反映飞快,迅速将全身缩成一团,只希望挨过许歌第一招,再找反击机会。而所谓机会,都说是自己争取,其实更要别人给予。
许歌在这种事情上,一向非常吝啬。
家丁举起圆盾,缩紧全身,几乎完全躲在盾牌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