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状态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,我很害怕在他的意念没有脱离铜镜的时候,躯壳发生恶化。
铜镜彻底的恢复了平静,只剩下那一抹带着淡淡黑色的白光在缓缓的转动,时隐时现。这么闹腾了一阵,老王他们也都前后苏醒了,现在离天亮也不剩多长时间,为了早一点赶路,我们从露营地出发,行进在黎明前最沉寂的一段夜色里。
我们最少徒步赶了二十来天的路,终于找到了一个有人烟的地方。这个地方叫藏布达,是方圆几百里之内人流最稠密之处,有当地的居民到这里交换生活所需,和内地的城镇差不多。
为了不引人注意,苏世仁搞来了一些当地居民的衣服,给我们换上。句号和老王又拿首饰和松石去换了点急需的物资,顺便打听了一下情况。这个地方有一个铁匠,很少打铁,平时主要是做修补。
等到吃饱喝足之后,我们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呆了很久,专门等到交换东西的人都散去的时候才露面,找到了那个铁匠。
铁匠估计有六十来岁的样子,老王去跟对方交涉,说明了我们的来意。铁匠要看看东西,我把镜子交给老王,老王又拿去让人家看了看。这个铁匠就表示很不解,这是一面好好的镜子,为什么非要熔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