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怜云同样震惊,看看穗和,又看看阎氏:“大嫂在说什么,这丫头难道不是砚知的人吗?”
“不是,她是景修买来的,跟着我们从金陵来到燕京,没想到一来就被砚知看上了,唉……”阎氏摇头长叹,“早知如此,当初就该把她留在金陵不要带来。”
裴怜云恍然大悟:“我就说这丫头不对劲,主不主,仆不仆的,一进我家门,就害得夫君被砚知打了一顿,原来景修也因她挨过打,这种人怎能让她跟在砚知身边,再这样下去,砚知的一世英名就要被她毁了。”
穗和愕然。
她知道裴怜云没主见,只是没想到她居然如此无脑,不仅轻信了阎氏的话,还把肖乾挨打的事也怪到她头上。
她不想被污蔑,也不想大人被冤枉,当即决定和裴怜云实话实说。
“大姑娘,事情不是这样的,我不是裴景修买来的丫头,而是他的妻子,他中了状元之后,嫌我配不上他,瞒着世人另娶了国公小姐,大人是看我可怜,才让我去了东院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