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明空安静仔细地听着,没有插话,直到赵让说完,他才又问道:
“沈流舒呢?还活着吗?”
赵让回答道:
“钟家班被血洗,我回到分号里,又被个持双刀的女杀手差点逼上绝路……这些说不清楚的事,西门大壮给他全算了沈流舒头上。”
“我想想也是!这人看似全都置之身外,但每件事往下细想,就都有他的影子,所以我把他关起来了,和他新婚的小娘子一起。”
元明空叹了口气,说道:
“那估计他现在已经死了。”
赵让惊呼道:
“不可能!屋子里始终就只有他和他小娘子两个人,护卫把手的很严密,一只蚊子都没飞进去过!还有伙计每天三次按时送水送饭,在把你抬回来之前,那边还传话来一切无事!”
元明空深深的看了眼赵让,起身朝外走去。
屋外元可欣一直站在这里,神色焦急。
现在看到自己哥哥完好无缺,神采奕奕的站在自己面前,当即泪如泉涌,垫脚跳起,搂住元明空的脖子,嚎啕大哭起来。
元明空十分宠溺地摸了摸元可欣的脑袋,接着又慢慢的拍着她的肩背。等元可欣的哭泣变成了小声的抽噎,他这才扶住自己妹妹的胳膊,对她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