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他们做的确实相当不错,尤其是杨错的那一系列设计——以悬羊击鼓的方法‘金蝉脱壳’,用抛弃粮草器械的方法反引诱我军……都是相当精彩地安排。”
“大相的大计所以稍有受阻,在我看来,最关键处还是在于合川、兰州、河州三地的时机配合出了差池。如若河州内乱和尚结东赞渡河的消息先为杨错所知,他还能如此安心地照原先计划行事么?”
“你说的在理!”玛祥仲巴杰思索片刻,点了点头,沉声说道,“现在看来,这一计划委实过于庞大,中间不免出现思量不周之处。当日,尚息东赞就告诫过我此计划中,各处时机地协调可能出现问题,可惜我未能听。”
说到这里,玛祥仲巴杰不由想起了身在逻些城的尚息东赞,暗自叹了口气。由于常年随军征战,尚息东赞的身体状况已大不如前。
自上次在岷州那次随军出征就因水土不服而病倒,虽经几月的调养,仍不见有多大好转。
玛祥仲巴杰顾惜尚息东赞的身体,严禁他在养病期间料理军机事务。
但尚息东赞自己却不大闲得住,仍会通过一些途径关注时事。
筹划此次大战的计划时,尚息东赞也曾提过一些建议,但玛祥仲巴杰听了后不喜反“怒”,“严令”尚息东赞休养身体为上,暂时莫要劳心劳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