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同伴的边上,低声嘀咕了几句,然后拿出对讲机,我听见他在报告着这边的方位和死者的身份。我的警戒心又放下了一点,从询问,到勘查现场,然后电话搬救兵,一切都显得还算专业,而且符合程序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他们通完话,走了过来,一左一右地站在我的身前,其实不用这么做,我也跑不了。
我喘了粗气,把烟头掐灭在地上,把最后一口烟重重地吐了出来,然后捋捋自己的思路。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好呢?我抬眼看着他俩,脑子里就像过电影一样把刚才的事儿走了一边,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比较好。
另外,我是不是应该对这两个警察说实话呢?我的迟钝,反而遭来他们的怀疑,其中有一个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里别的手铐。总这样耗下去也不行。我站起身来,身上疼得要命,刚站稳脚一个趔趄躺在对方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