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哥,就凭这味道,你开个摊位只在佛山卖羊肉串,挣得不一定比公司少。”小袁解释到:“电烧箱里居然可以出现这样的美味,确实没想到。”
“我问的是,你前面那话的意思是什么?什么叫喜忧半参?”
“嗨!这事,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,反正挺复杂的。什么叫喜,我前面已经跟你说过了,跟着彭总干事,就是喜。不用我多作解释吧?”
“那忧呢?”
“好吧,就以你的事为例,说明公司高层的斗争,变得比较复杂了。”小袁举起杯子,给冬子示意了一下,自己先喝了一口。“董事长与总经理的第一回合,关于财经制度的斗争,以董事长成功守住了自己的基本盘,新任总经理没搞动。所以,第二盘,该进入人事环节了。恰是这个环节,是我们员工该关注的。毕竟,公司如何分账算账是股东的事,如何使用人,才事关员工的事。对不对?”
冬子点了点头,觉得,小袁天生就对这些斗争之类的东西,有一种敏感性。而自己,好像在这方面不仅没兴趣,而且没能力经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