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,青梅听了并不大懂,她只是因为燕绥宁突然动弹而叹息:“娘娘,药膏还没有涂好呢,您不要激动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燕绥宁连忙重新躺好。
青梅继续涂抹另一半发红的部位,轻声说道:“婢子没有念过书,连大字都不认得几个,娘娘的话过于高深,婢子听不明白。婢子只知道,若是娘娘说的,婢子便觉得没有错,不论发生什么,婢子都支持娘娘。”
燕绥宁感动不已:“青梅,你真好。”
青梅的指腹带着一层很薄的茧,不过并不粗糙。她在抹最后一点药膏,又道:“何况,夫妻之间闹矛盾是常有的事,床头吵床尾和,便是如此。”
燕绥宁听得心口一跳。
夫、夫妻?
她和桓景?
不会吧,不算吧……
翌日,请过安,李嘉善与班娥肩并着肩走出长安殿。
“班娥,你看见皇后的表情没有?”李嘉善一脸兴奋。
“看见了,似乎她的心情不太好,”班娥专心地看着脚下的路,“怎么了?”
李嘉善往她旁边靠近了几分:“你没有听说吗?昨天晚上陛下去了长安殿,结果没有待多久就出来了,冷着一张脸,肯定是跟皇后吵架了!”
班娥听得笑了:“即便是这样宫中也闹不起来,陛下如今处处维护皇后,我前些时日被骂了一顿,近期可不敢再做什么了。”
“那你别亲自出手不就行了,设个圈套、找个替罪羊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