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府正好有秀州造纸坊,精通造纸术,便指出姜宛童那个肥料厂应当是造纸所用的,纸张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造出来的,学问讲究很多,姜宛童没有方子怎么能造纸呢?
自然就是她“偷了”别人的方子。
至于为何能偷到方子,自然是公主府的一位王管事去年来怀州府送货时不小心说漏嘴,被“某人”听去了。
毒计定下来,于家与公主府立刻行动起来。
都察院里的于家幕僚负责弹劾刘县令,公主府的人就迅速来济源县抓人抢书。
姜宛童听完王管事的话,暗中松一口气,看来当初把一切推在佚史古籍上的选择是正确的,不然还不知道要引来多少麻烦。
“好了,你现在带路,去县衙大牢把我二表哥放出来。”姜宛童对王管事命令道。
“姜姑娘,小的不过是一介管事,也是公主府的奴才,实在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把人放了。”王管事无奈道,他真是后悔不已,早知道就不挤破头来争这一趟表现了。
本以为是一个手到擒来的事情,谁承想竟然是个有毒的刺头。
姜宛童眨眨眼睛歪头无辜的说:“也就是说,你没用了?”
王管事一个激灵。
“你们两个呢?也这么没用吗?”姜宛童看向另外两个侍卫。
“小的,小的有用!”“对!我有用!”那两个侍卫争先恐后的说道。
“很好。千钧,你把那个王管事——”姜宛童颇为嫌弃的一指王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