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洛京那群富贵登徒子相比,可谓一个天一个地。
沈鲤已然起身。
拱手笑道:“拥猫唱词的大名,在下听的耳朵都起茧了,今日一见,才知名实相副,并非好事者起哄。”
穆十二娘掩嘴轻笑:“我未弹唱,公子从何得出名实相副?”
沈鲤瞥了懒洋洋趴着睡觉的白猫,白猫养的肥大,“十二娘手上有弹琴磨练出的茧,声音温润动听,叫人入耳难忘,与我说话时,抑扬顿挫,和唱曲无异,要真拥猫唱词起来,恐怕在下真的难走了,与那群倾慕十二娘的公子一般无二,到时,反倒令十二娘看扁了在下。”
“不如就此离去,留给十二娘一个两三天忘不掉的记忆。”
穆十二娘笑道:“沈公子果然是个妙人。”
“在下告辞了。”
说罢。
丝毫不留念,转身就走。
穆十二娘未曾挽留,这点小手段,她见的多了。
洛京有那富贵公子,为了给她留下印象,方法百出。
沈师秀这般手段,翻来覆去不知重复多少次了。
每次过后,第二日,必定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