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镜搀扶着云间月在凉亭里坐下,道:“也不知道二小姐这样着急是为了什么,不知道还以为她去捡钱呢。”
云间月撑着下巴,将周围的环境一扫,道:“方才我好像看见了荣国公府的马车。”
连镜愣一下,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:“那又如何?”
虽是冬日,但今日这个天色是真的好,太湖上的游人还挺多。
三三两两的小姐公子们聚在一起闲话,还有好风雅之人三三两两聚在岸边,把酒吟诗。
湖上画舫不多,但不知谁家组了局,在画舫上接花鼓,与对面画舫上的人对唱诗经。
云间月说宋虞是个粗人,其实她自己也差不多。
对这些事情毫无兴趣,撑着下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道:“我听说昨日方阙回去之后,她老娘听说他来宁国公府了,又寻死觅活了一回。”
之前方阙误以为宋虞是男子,像家里坦白自己喜欢男子, 还要娶对方为妻。
方夫人虽不知道这个“男子”是谁,但气了个半死,粗暴地将方阙打了一顿不说,还日日往他屋里塞姑娘,试图将他这“断袖之癖”给掰回来。
可谁知道毫无用处不说,方阙还瞒着他们,偷偷来宁国公府提亲。
那时,方夫人还不知道方阙提亲的对象是宋虞,就是宋府派去支会她的人她见也没见就将人赶出来,至今还不知道方阙看上的是宋虞。
还当是宁国公府那个还没婚配的六公子宋璟,同方阙寻死觅活好几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