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鹤庆喘着气,将手里的鞭子卷在手心上,坐到一边,他瞥了一眼衣不蔽体,身上不能看的薄一心,斜着嘴唇笑:“你只管在心里骂我,徐烟一天不出现,我一天不会放过你,你最好祈祷她还能念着你这个朋友,否则......”
他说着,发出两声怪笑,阴狠毒辣。
薄一心疼得提不上气,身体的疼痛算不上什么,心理的侮辱才是最大的痛,她深吸一口气,好压着那股痛觉,往孟鹤庆的脸上看过去。
室内未开灯,窗边的光透射进来,打在他半边脸上,他并不是长相难看的男人,可是,因染了暴戾变太的因子,叫他整个人看上去都似地狱里出来的恶鬼一样,面目可憎。
薄一心道:“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啊,徐烟她,根本就不可能会记起我来,当然,更不可能会想起你这么个,在她生命里无足轻重的东西。”
孟鹤庆正当喘着气,拿脚提着地板上,被他扯下来的,薄一心的外套鞋袜等,听到薄一心这话,他的动作停了下来,几乎是立即转身,反手一把揪住了薄一心被不知是血还是汗水沾湿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