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,左右家里的地都是四郎狩猎换来的,分家的话,没有你们两个啥事了。”殷黑山道。
这话一出,侯淑芳大惊,“凭啥!”
“凭这地是四郎挣的,你们两个个1厘钱都没有掏,凭啥给你们?”殷黑山黑着脸问。
“可我跟三郎这一些天也干活了!”
“四郎便没有做了?”殷黑山哼的,把手里的面条碗放到桌上,“拣点柴禾能累死你两个?四郎他之前又是狩猎又是下地干活又是做家务的,他说过一句了?”
“不知好赖的东西!干点活都觉的亏的慌,我看干脆今日就分家,你跟三郎爱怎样着怎样着!四郎今后一点便宜都不占你们的!”
殷三郎原先只闷着头往口中扒面,眼一直看着栓水井旁的山鸡身上,眼冒光。
昨天晚上真是累惨他了,今早晨起床两腿直发软,一夜四次郎可不是随意就可以做。
正寻思着怎样吃山鸡,此刻听见殷黑山的斥责之声,才将思绪从山鸡身上艰难的拉回,他口中嚼面条,满面呆滞地看向殷黑山,“好端端的,分啥家?”
“问你婆娘去,没有用的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