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我在电话里苦涩地笑了起来,直笑得电波那头的白展龙毛骨悚然:“董事长,难道……难道是你……”
我明白他的意思——难道是你派人杀了马小悦?
“白展龙,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,我在你眼中就是个黑社会老大吗?”
“啊!属下不敢!是属下胡思乱想!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请董事长责罚!”
“说说具体情况。”
“最近两天,我们的私家侦探一直监视马小悦,昨晚就守在她家楼下——是她两天前新搬的家,浦东的一个高级公寓。凌晨2点,她从十三层楼上跳下来,警方基本排除他杀的可能。”
“凌晨2点?现在几点?”看看时间已经上午8点,“蠢驴!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?”
“董事长,我怕半夜打扰您休息,才等到早上再——”
“住嘴!你知道拖延一分钟,可能会死掉多少条人命吗?以后必须第一时间叫醒我!否则就给我滚蛋!”
一周前牛总自杀身亡,紧接着他的情人也自杀身亡,其中必有联系——我想起了两年前死去的陆海空,还有失踪至今音信渺茫的严寒与方小案,或许都是同一伙人干的!既然常青与端木良的蓝衣社已土崩瓦解,那么幕后人物自然就是慕容云!
白展龙还算镇定,换作其他人早就吓死了,他继续向我汇报:“董事长,我还有一个重大发现——昨晚7点到8点多,马小悦跟一个人在她公司楼下餐厅见面,就在我们陆家嘴办公楼的对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