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笑了笑,侧坐过不理。
芽芽抿了抿嘴,让聂合作在外头等着,她进去找找聂互助。
再次进去,芽芽尽量不去看消毒灯,顺着音乐走上了二楼。
一楼是交谊舞,恰恰,二楼才刚开晚场,灯光比一楼更黯,放的霹雳舞曲,已经陆续能见着小年轻朝舞池里钻。
二楼的茶座隐在黑暗里,芽芽琢磨着聂互助肯定是个嫌贫爱富的,专门朝装修奢华,有沙发的茶座走。
半路在一个靠墙的柜子上发现一个托盘,上头有一瓶可乐,也不知道哪个服务员中途落下了,干脆端着当舞厅的工作人员,一连找了好几个茶座。
这年头也没有什么人站岗,酒店的工作人员都没有统一的着装,她一托托盘也没人怀疑。
头顶上的彩灯转个不停,两派对坐的沙发上坐着七八个人,瞧着应该都是个体户。
这年头个体户有钱。
芽芽留心看了好几眼,确定没有聂互助。
她站在茶座半天没动,有人喊,“谁要的饮料。”
还真有两三个人站起来说是自己喊的,看到托盘上只有一瓶可可乐不满意了。
“谁那么抠门呢,就喊自己一瓶”一男的一挥手,“瞧见没有,这屋里头有多少个人,就上多少瓶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