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句话虽然说得很轻,但我却觉得特矫情,特肉麻。
莫小乔仿佛没有听见似的,大叫道:“哦,我知道了,上次你还装着不认识这里和我们一起来这喝酒,原来那时的你是个卧底啊,你肯定是听到我说要把这改名成‘同归于尽’后才改的酒吧名吧,怎么样,这名字好吧,我有才吧。”
通常遇到别人当着曾子墨的面向自己示好的时候,莫小乔的耳朵都是聋的,眼睛都是瞎的,思维都是跳跃的。
白江没有吱声,当时他要是告诉莫小乔自从他将酒吧的名字改成“同归于尽”之后,酒吧里的客人直接少了七成的话,估计莫小乔就不会认为自己多有才华了。
他才不在乎酒吧赚不赚钱,他在乎的是怎么能博得莫小乔的高兴,钱没有了可以再挣么,反正又不需要他自己挣。
那一天,白江清空了整个酒吧,只留下一位专门为我们服务的服务生后就关了门。
然后,他打开一瓶82年的红酒,分别倒进我们面前的杯子里说:“我为刚才的事情向你们道歉。”
莫小乔一把将酒瓶从他手中夺过去,对着标签研究了半天说:“我操,白江,你丫真够堕落的,这酒的年龄比我都大,喝了会不会变成妖精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