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陈相的意思,只送粮。”
“陈九州真是个粗人脑袋,不懂送些酒来。”司马默不甘地说了一句,“即便不送酒,也该送些蜜水。”
“陛下请慎言!”郑馥冷冷低喝。
辱他可以,辱自家陈相,他定然不会乐意。
司马默回了头,喝不到酒的暴躁,一时也涌了怒火,“一个东楚小统领,也该吼朕!”
四周围,不少的赵国军士围来,眼色带着惶恐。
“退!退开!”樊修和司马奕惊得无以复加,急忙将人驱散。
“若非看你送了粮食的份上,朕定然斩了你!”司马默也自知有些不对,这才恼怒地转了身,往营帐里走。
郑馥面色冷静。
“郑统领,莫见怪,我家陛下这些时日,实则是憋着一股气。”樊修叹着气开口。
“不敢。”郑馥稳稳抱了手,“樊统领,我家陈相实则还留了话,务必看住你家陛下,以免坏了事情。”
只说完,郑馥便立即收了声音,带着万人的无当虎士,重新升起了热气球,冷冷掠到半空,不多时,便消失在了乌沙郡的上空。
樊修站在原地,仔细回想着郑馥的话,胸膛之间,又涌上一股股的失落。
“带着人,先把粮食送到仓里,记着莫要受潮了。”深吸一口气,樊修立即指挥人手。
又怕会有人抢粮,索性调派了三千的心腹,守在粮仓之前。
如今的整个赵国,除了司马默之外,便是樊修的威望最高,再加上风渡岛和北山郡的连番大捷,说樊修如今是赵国的军魂,也不足为过。